站在医院外,陈默先开了口:“我开车了,送你一程?”
陈默“呵呵”一声:“你穿成这样出门,带钱了?”
不坐就不坐,好像他稀罕似的……
容沂刚进家门,梅妤婷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怎么样?没事吧?”
梅妤婷长吁短叹之后,又开始说容沂:“你瞧瞧你,一看见视频就跟疯了似的冲出去,这穿的什么衣服?还不知道被人怎么嘲笑呢?”
容沂温声道:“爱笑就笑吧,我们过自己的日子,还能管得了别人什么?自己舒心就行!”
另一边,陈默刚踏进门,就听到张茹婧尖锐的声音:“你干什么去了?”
“你听没听到我的话?陈默,你翅膀硬了就想飞是不是?如果不是……”
“够了!”
“孩子每天学习那么辛苦,你就不能消停消停,让他回家来轻松一下吗?”
“你还好意思说他的学习?你管过他吗?每天除了你的工作,你把我们娘两放在心上没?回家?你们谁还把这个家当做家了?”
“我不想和你吵!”
“你以为我想和你吵?陈天波,你是堂堂县高官,官越做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现在连自己的糟糠之妻都看不上了是不是……”
他最近总是想起以前和容沂之间的事,尤其是站在教室窗边被搜出项链的容沂,一张俊脸惨白,眼睛却亮的不可思议……
静不下心,陈默索性扔下笔,抽出唐诗送的《耳窗》,翻到“睨天下”那一页,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