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沂见唐诗不知在想什么,见她眼里满是思量,便轻笑着站直身子,又捏了捏唐诗的耳垂:“想什么呢?”
容沂:“……”
唐诗挑眉:“怎么还这么弱?”
唐诗勾唇:“我们正面交锋,一切行为都是坦荡磊落,何来趁人不备之说?”
还不是趁他心里不备?
明明都挑起人家的下巴了,为什么又要来那么一下,就不能做些该做的事儿吗?
容沂笑着大步走了进来:“还没睡呢?是不是睡不着?”
容沂瞥了一眼唐诗手里的书,问唐诗:“衣服呢?”
正想躺下,容沂又来敲门:“你能睡着吗?”
唐诗诧异:“能,怎么了?”
她也曾愿意做解意的温婉妻子,只不过,命运与她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