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传来整齐的声音:“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都焦急起来,他们看到首辅似乎十分的惧怕,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领袖群臣的风范了,有人不安的问:“首辅,皇上来此什么意思?”
方从哲也是毫无主意,眉头又紧又皱,透漏着不安的神色,摇摇头说:“不知道,圣意难测啊,我等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大臣面面相觑,都不知如何应答,这时韩爌说:“皇上来此只找孙阁老密探谈,我等岂知?”
话音刚落,孙承宗从内走出,大臣们将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孙承宗从容的昂首挺胸阔步走出来,向方从哲和韩爌拜了一拜,道:“不知首辅叫下官有何吩咐?”
方从哲见他没有坐下,忙伸出双手揽过孙承宗的胳膊拽过来将其扶在椅子上坐下,极其客气的说:“孙阁老,您还这么见外?”
“你懂什么!”方从哲满脸怒气呵骂起来,吓的所有官员都缩回脑袋聆听训斥,“圣上是我从小看大的,圣上这么安排自有圣上的道理,岂是我们臣子所能揣测的!”
方从哲脸色大变,眼睛也布满了血丝,怒气冲冲的将这些官员们一阵怒斥,弄的这些官员们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脸变的太快了!
骂完,方从哲又惆怅起来,喃喃自语说:“我们真的错了吗?”
见到穿着崭新官服的宗二,朱由校起身将其扶起,亲切的询问:“到了东厂怎样?”
“哦,”朱由校诧异,“怎么差这么多?”
朱由校眉头一皱,恶狠狠的说:“朕信不过他们,这些都察院的御史们早已深陷党争,他们沆瀣一气,党同伐异,排除异己,早已失去了作为都察院的职责!”朱由校转而又怒道:“就从都察院查起,就连六部十三廊科给事中都不放过,都给我查!随时向朕禀报!”
“这,”宗二激动起来,眼睛一红,“陛下,我……”
朱由校微笑起来,手一指东暖阁方向,“去吧,总得吃饱饭再办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