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惊惶地跪下来,直接拿手去摸鞋面儿:“奴婢该死!没有打疼您吧侯爷?”
美娘什么异样也看不出,笑盈盈走上去:“爷喜欢什么样儿的?”
本姑娘喜欢你死你喜不喜欢啊!
死混蛋!甩你两个大耳刮子,看把这厚脸皮能刮下来几层!
“爷坏死了!尽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妾身不理你了!”
噗通——
美娘摸摸脚心,慢条斯理坐起来,颇为“担忧”地惊呼:“爷您没事儿吧?!”
撞晕了?
美娘眨眨眼,又试探唤了一道:“爷?”
难不成撞死了?哎哟喂太好了老天爷开眼啊!
刚刚摸到谢安平热乎乎的胸膛,他登时诈尸一样坐起来,大吼一声:“娇娇!”
“哇——”
为什么没能踹死这厮?空欢喜一场,真是太难过了……
美娘顿时炸毛:“不许吵我睡觉!”
“啊?”谢安平在兴头上被她泼了一桶冰水,耷拉着眼恹恹问:“你又来那个了?”
谢安平郁郁捶床:“哪个都不喜欢!烦死了烦死了!”
哪知谢安平接下来的话差点把美娘气死,他在美娘小腹上摸了又摸,咬牙切齿的语气:“爷一定是努力得不够,下个月爷要加倍!儿子你争点气啊!”
因为美娘身子不便,谢安平已经憋了四五天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好,成日垮着一张脸,只有见到美娘的时候两眼发光,屁颠颠跑上去问:“完了吗?”
“你先拆一包熬了端来,药已经开了,不吃说不过去,等我托王嫂买的东西送来,你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