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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归墟又是何物?”
“那个境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林方微微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么说我便是那个引子了?”
凤九闻言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指着林方的额头笑道:“你这呆瓜,想什么呢,那个世界高高在上,每一个人或者物都拥有着强大的力量,你看你符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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