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对她那么多亏欠,她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呢?
划开接听键,就听见那头传到一道虚虚的声音:
可容天时没有想那么多,继续道:
“容天时,你贱不贱啊?”
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发出略微颤抖的声音:“你是……盛俭?”
“老子就是你爷爷盛俭!”盛俭语气愤怒,叉着腰想怒吼,但又怕吵着容七,硬生生地克制着:
“容天时,我问你,你凭什么让小七这么做?你以为你是谁?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麻烦你睁大你的驴眼看清楚,小七也是你女儿,她不是你抱着吸血的工具!要吸血,你下辈子直接当个水蛭算了!
你这么有种,有本事让你那个什么狗屁二女儿自己也去搞个京大教授当当啊?怎么了,她是不想当教授吗?不是,是她自己太挫!
我告诉你,再敢因为这种屁事来骚扰我女儿,我他妈直接让你女儿在京大混不下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