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这一段,我立刻想到了故事里的书生也是苑陵人:“难道,故事里的那个书生就是新郑人?”
范教授微笑着回答:“是!”
老钟指着旁边垂手而立的年轻人对我说:“给你介绍一下,你的助手兼司机,鄂北大学硕士研究生宋旭东!”
“什么?你的耳环也给偷走了?”连所长紧锁眉头,“你刚才怎么不说?”
“新郑在两年前就实行火葬制度了,任何丧事都不准大操大办!”
“秋稷寺?庙会?”老钟怎么会突然给一个这么不伦不类的命令,难不成庙会上会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不仅有,而且有人真的运用过!”他一副笃定的神情,“你听过‘兔仙皮胡’吗?”
随着越来越走近庙会,热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多,通向秋稷寺的路口早已布棚林立,摊贩如云,各种各样的小吃,各种各样的把戏,舀糖人的、吹棉花糖的、贴字写花鸟虫鱼字的前面都是人头攒动,卖油炸豆腐的、杂碎汤的、夹肉火烧的上面是热气腾腾,还有卖孙猴面具的、跑江湖卖膏药的,就在我们沉浸在这一片乡土气息浓郁的庙会气氛的时候,前面忽然有人群纷纷向一个方向移动,还有人小声说:“去看啊,杀人了!”旁边有人立即打断他:“别乱说,是表演砍头!”一个老太太双手合十,核桃一样的嘴里一瘪一瘪:“作孽啊,那么小的孩子,活生生把头给砍掉了!”
那种甜丝丝的檀香味还在空气中弥漫,声声入耳的鼓点每一下都打在了心上,左右一看,大家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场子中间的那块白布,目光都直愣愣地盯在那里,似乎有点不对劲儿,怎么身边突然之间没有嘈杂声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左顾右盼,而其他的人都似乎处于一种盲目的关注状态,我心里一动:“集体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