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的声音几乎已经不可闻,但她仍坚持诵着眼前的字符,那些字符沾染上水淼淼的血,变的鲜红而沉重,无法在跳跃起来,陷入了地里······
是那漏水了?
是两天前,还是许久前?
他被罚在族中思过?
开什么玩笑,罚他思过?是疯了吧!
父亲?这两个字怎么写来着?从小到大被他多看几眼就会胆颤的人,凭什么管他!
一个人的庹炎君,双拳总是难敌四手,行,庹炎君也知,识时务者为俊杰,思过就思过,然后呢?
就联手阴了他!送他入这般田地!
那个女人满脸春色的,剥开庹炎君的胸膛,一边说着什么···简直荒诞无稽!不可能!
所以,人的好坏是一开始就注定了吗,是无论你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吗?
好一场惊天的骗局!
“你竟然长出了心!”
到底哪来的漏水声!
扰人清静,看着已经快爬到小臂的黑色字符,在有一段时间,他就不是他了,还不能让人做做白日梦!
“喂!”庹炎君抬头往上看去,戏谑的喊道,“那个叫什么来着的,花正娴还是花正雅,你祭坛漏水了!”
只不过那人能默默谋划百年,又怎会是轻易被激怒的,“激怒我又有什么用呢?知道了一切你就不可能回去了,何不顺从,你会更强大,然后我们一起拿回曾属于我们的东西······”
这是实话,但庹炎君不愿意认!更不愿与她一起!
‘轰隆隆!’
莫名的笑了笑,水淼淼使了个劲,两手相叠在一起,对上了穆苍的视线抿着微笑,然后缓缓闭上眼睛放心的晕了过去······
“这动静,这是谁把凶兽放出来了吗!”
“你到底想干嘛!”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