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身处青春期却又没有性精力的女孩子,在做这种梦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她们的元神,就是在被某种神和我这样的半人半神玩弄着而不自知?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跟神之间的交流,不都是通过梦去完成的吗?
安娜见状,一脸妩媚地看着我问道:“醒了?”
“做梦了吗?”
“没有,怎么了?”
我笑着问道:“那你刚刚的那场梦,和我们现实做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说能再来就能再来呀?”安娜朝我抛了一个讥笑的眼神,忽然又正色道:“对了,珍妮女士说过,你是个人与神交流的人,难道你能进入我的梦境?”
我真在考虑要不要给她表演一下,就在这时,我的后脑勺像是被谁拍了一巴掌,师父的声音从天籁传来:“臭小子,本事是用来成就自己,也是用去济世救人,而不是用来显摆的!”
妈蛋的,师父越来越神了,哪里像什么普通的人?
我笑着对安娜说:“咱们想怎么滚床单就怎么滚床单,还用得着玩梦里的那一套吗?”
孙晓丽他们几个都是来自江南的老板,估计在这里投了不少钱,他们之所以对络腮胡如此信任,想必络腮胡应该也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