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没有发火？没有冷嘲热讽？没有暗中威胁？
你之前在六扇门时那股生人勿近的可怕气势呢？哪儿去了？
李长空过于平淡，甚至过于温和的反应，让鲁宏一时半会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真的就这么简单就混过去了吗？
章寿春最先问道：“老鲁，昨天李长空去你家做什么了，他是不是对你动手了？还是有其他什么打算？”
要拉拢的话，第一个不是应该拉拢他吗？
不过，两人很快将这个念头甩出脑门儿，追问道：“然后呢，李长空开出了什么条件，你怎么说的？”
章寿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副你怎么这么蠢的样子，急迫道：“自然是你拒绝之后李长空的反应啊，他是不是威胁你了，还是提出了更高的价码？”
“说实话，我自己现在也有些迷糊呢？”
“不是，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这是什么眼神，难道还怀疑我背叛了你们不成？”
“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是说昨天李长空除了拉拢你之外，就是跟你扯了些有的没的，家长里短吗？那这案子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