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表面上,他只是低声说:“你听我……”
夏绫的手抖得更厉害,好不容易,才勉强自己站起来,仰头,大声质问裴子衡:“你为什么要虐待它,还要杀它?!它只是一匹马而已,你为什么连它都不放过?!”
夏绫摇着头,又伤心又讽刺地笑起来:“你以为我傻?楚琛啊楚琛,你还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若说你弄坏了裴子衡别的东西,我信,可要说你弄坏了我的东西还能好端端站在这里,我不信!你不用给你家主子背锅了,我知道倾歌是他亲手打伤的!裴子衡,你这个畜生!禽兽!”
如果不是跟了她这样的主人,这样差劲的主人,它原本是该继续驰骋马场引无数人欢呼喝彩的,它那么漂亮,有那么多名马竞相追逐,它曾是南山俱乐部骄傲的女王,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小绫!”厉雷担心大叫,一把把她抱起来,“准备房间!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