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婧语咬着牙冷笑:“我倒是想回家去过年,但大堂哥还是鬼迷了心窍不肯回去,我完不成使命,干嘛上赶着回去挨家法?”
夏绫也是无语了,问她:“你是狮子座的吧?”
“对啊,你怎么知道?”
裴婧语愣住了,瞪着她:“你竟然敢不要?”
夏绫一看急了:“欸,等等!”
裴婧语依然抬着下巴:“干什么?”
裴婧语咬牙切齿:“你不是不收项链吗?”
裴婧语嫌弃地看着她:“你傻了?是不是太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什么?”
裴婧语觉得,当初落水的时候咋就没把这臭丫头一起拖水里同归于尽呢?她忍了又忍,傲慢地把手中的碧玺项链重新抛给夏绫,一脸的嫌弃:“接好了,这是有价无市的东西,谅你这个没眼光的拿钱都买不到,好好收着压箱底,出嫁的时候也好当个嫁妆,去夫家长长脸!”
裴婧语见她不吭声,这才蓦然惊觉自己失言——这个臭丫头,肚子里还怀着大堂哥的孩子呢,她这辈子哪还有机会嫁什么人?
裴婧语嗤了一声:“还真的真爱无敌呢?”
裴婧语用一双漂亮的杏眼斜斜地扫她一眼:“得了吧,还不是大堂哥替你付钱?”
“我逼着我替他生孩子,我花他点钱怎么了?”夏绫化悲愤为动力,笑得咬牙切齿,“最好吃穷他!你就说吃不吃吧!”
“吃!怎么不吃!”裴婧语也很想把裴子衡那个禽兽吃穷,大冷天的,她被爷爷逼到这个荒郊野外的来找他,他还不肯跟她回去!叫她过年怎么交差?裴婧语都可以预见未来一段时间的日子有多难过了,吃!必须吃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