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绫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他看着她:“你不高兴吗?”
他轻轻地停顿了一下,像是说给夏绫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如果我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以后谁还愿意跟着我?”
竟然是这样吗?
“这么爱哭,”他低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怀的是男孩子,我的嫡长子,以后他要是像了妈妈,也一样爱哭该怎么办?”
他和她,到底是谁驯养了谁呢?
有记者发难,咄咄逼人地问:“裴先生,夏小姐,恕我直言,就算您不喜欢王静琬小姐,但王小姐现在尸骨未寒,您就要迎娶新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老爷子撒完了一通火,怒声问:“裴子衡在哪?我要见他!”
带了人怒气冲冲地闯进董事长办公室,指着裴子衡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宣布娶一个未婚先孕、不知廉耻的贱丫头过门!”
夏绫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等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干净了,才问他:“这样真的好吗?你不怕把老头子逼急了他篡你的位?”
不过,不管谁是赢家,所有人都不可否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