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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萧令先惭愧极了!
看看看看,虽然是老滑头,经验比你多,可你的脑子怎么就不转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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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去看出嫁的闺女,这有什么好惶恐的?难道闺女那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郑靖业惊了,分给马迎半张脸:“急急惶惶像什么样子?”
两家离得并不远,又是乘着马车,这边大夫还在商量着,宝宝还在不舒服着,杜氏已经到了:“我的孙儿怎么了?给我看看!”
郑琰看到杜氏,鼻子一酸,眼泪终于下来了:“阿娘~”把宝宝递给了杜氏,“您看看她这是怎么了啊?!”终于见到亲人了,有人依靠的感觉真是好!
郑琰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您这是干嘛啊?”
杜氏想抽她!“她这是长牙了!小孩子长牙都会烧一烧,你这哭天抹泪儿的想要干什么?”
杜氏挥着帕子对着脸扇风:“我生了七个,就你最不省心!”
郑琰吐吐舌头:“阿娘受累了~”
杜氏恨恨地指着郑琰:“你呀!儿女都是债!”
郑琰低头不语,经过自家闺女发烧事件,还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知道是外孙女儿长牙,郑靖业哭笑不得:“这小东西!”
郑琰很开心,虽然是长牙,有御医照顾着也放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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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外孙女儿发烧只是虚惊一场,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实打实的噩耗了!
到了自己在翠微宫的办公室刚坐下,公务还没处理两件呢,报丧的来了:郑靖业与顾益纯的老师,海内名士季繁季老先生,他挂了!
季繁的讣闻来了没过两天,蒋进贤在睡梦中离开了人世!
这不科学!一点缓冲的时候都没有,他就这么死了!
当然,人们更多的还是在关注着蒋进贤留下来的那一个宰相的空缺!谁来做合适呢?
终于,萧令先被秦越给说动了,又问郑靖业:“丞相看林季兴如何?”
结果……林季兴这宰相做了不到一个月,刚刚配齐了僚属,他也“无疾而终”了!
这是一个什么状况?!萧令先惊呆了:“也许就是上天不让再拜相了吧?”
得到消息的梁横急匆匆地请见:“圣人,这不是上天不欲拜相,而是拜相不得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