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得了啊,你们看呐,炸窝了啊!”
按说这样的结果,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坟被人给盗了,二就是诈尸了!
赶紧救人啊,把人弄床上躺下,一试呼吸还有,心跳还在,翻了翻眼皮,瞳孔尚好,查文斌一看那掐痕心里其实也没底,这么大的力道还不把人喉咙给捏碎了啊,咋就这人还活着呢?
查文斌也从未见过我那副失态的模样,心里也急了,他哪知道到底出了啥事,赶紧说道:“是不是遇到高城了?他在哪儿?”
“跟彩凤脖子上那痕迹咋这像呢!”
这话一出,我看见那些人把脑袋都低下去了,谁的命不是命啊,有哪个说他不怕死?这不就是亲戚没办法被硬拉出来了,他们看我手里还拿着枪呢都给弄这样,就他们那些原始人的玩意还能去?
这不,有人已经上来说了,是高家一表亲,那男的长得就像一黑社会,大个子,头顶留了一撮毛,身上穿着皮夹克,一溜的到查文斌跟前说:“那个小查啊,这事儿我看要不还是报警吧,派出所我熟,都是自家兄弟,明儿让他们来查咋样?你看着天也晚了,折腾这么一宿,反正他也没伤着人躲在大庙里了,要不咱就先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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