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的模样让来传话的青衣弟子忍不住嘀咕,她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掌门请她过去是为了问责?
而大长老摇光,也就是沈流云则附和道:“玉衡长老所言极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既然要为弟子主持公道,那就看看清楚吧,掌门,您说呢?”
宴南玄一边不停的给郁青递着点心茶水,一边道:“主动挑衅找人麻烦,打不过就跑来告状,天枢,这就是你教的好弟子?”
羞窘不已的对白鸢道:“不是你说她仗势欺人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
白鸢梗着脖子底气十足道:“我乃天武公主,她一个朝臣之女若非仗着玉衡长老的势,如何敢与本公主为敌?
何况她还毁了本公主的灵器,废了本公主修为,仗势欺人,本公主说错了吗?
你现在是在质问本公主,难道你也和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一样,怕了玉衡长老不成?”
沈流云忍不住出言相斥道:“荒唐!
这是檀渊门,不是你天武皇宫,就算你是天武的公主,也要讲是非黑白!
郁娇被罚扫青云阶,是玉衡长老所为,当时我们几大长老和掌门都在,难道你想说我们所有人都在是非不分,仗势欺人吗?”
但她就是不甘心,“明明是她欺负我,欺负郁娇,你们没看到她打我吗?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向着她,这不公平!”
温崇阳被白鸢不依不饶的哭闹吵的头疼,扶额道:“天枢,玉衡,这是你们的弟子之间的事情,你们想如何处理?”
郁青见状,挑眉道:“巧了,我也没想给你丹药,伤了我的人,还倒打一耙,想什么呢?”
“你的人?”
天枢长老蹙眉道:“她伤了谁?”
郁青指了指自己的脸,不待她说出更多,就见天枢长老不以为然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丫鬟啊!
就是让你那几颗聚灵丹,又不是什么高级丹药,你堂堂玉衡长老的夫人,总不会是舍不得吧?”
“掌门,您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啊?
区区一个长老,架子摆的比您还大,成何体统……”
啰啰嗦嗦只图挑起温崇阳对宴南玄的不满,却不料,温崇阳却仿佛对宴南玄的不敬之举一点都不在乎,气的他只一个劲儿的大喘气,无能狂怒,莫过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