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片哗然,郁娇尖声否认到:“不,不是我!
六公主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将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会杀你!
何况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门弟子,怎么可能闯入玉衡殿,将郁青引入禁地……”
一力指控郁青行凶杀人的郁娇居然成了被当事人当面指控的凶手,他们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都给我闭嘴!”
温崇阳怒喝一声,打断郁娇的辩解,不耐烦道:“白鸢,你说是郁娇杀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听郁青提到自己的爱徒,天权长老便愤愤道:“你们之间的事情,关高自远何事?
擂台上光明正大的挑战,这赌约也是你自己答应过的,高自远也不是输不起的人,你何以那般羞辱于他?
自己人缘差,得罪了这许多人,还想污蔑老夫的弟子不成?”
众人齐齐点头,“就是,和你有仇的是郁青,就算你赢了,也不用那般恃强凌弱吧?
高师兄身上的伤可是至今都还没有恢复呢?”
那弟子才嘀咕出声,郁青就难掩厉色道:“那是他活该!”
“你怎么说话呢,就算你实力强,赢了擂台也不能这样说人啊!
高师兄只是帮人打擂而已,他有没有得罪你,你何至于下那般毒手?”
你的这些师兄弟们知道你打不过我,就用麝香来伤我腹中孩儿吗?”
是郁娇告诉你,我有身孕了吧?
我就这么一个藏不起来,又躲不开的软肋,你是抓的死死地啊,高自远,高师兄!”
“不……”
郁青嗤了一声,“敢打我孩儿的主意,你以为狡辩有用?”
她抬头看向周围的众人,“谁还要我给个交代?”
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去质问郁青,她却俯视着众人,悠悠然开了口,“没有的话,那是不是可以算算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的账了?”
她现在要秋后算账了吗?
弟子们惶惶不安,天枢长老却要疯了,“宗门都要被你那两只兽宠弄成一片废墟了,你还要怎样?”
这回连扮好好先生的立场都没了,只能硬着头皮道:“郁青啊!
老夫这就将郁娇逐出师门,如何处置,全由你定夺,这件事,是不是可以就此揭过了?”
再继续纠缠下去,你是要为了一个郁青,与整个檀渊门为敌吗?”
他说,“那天他们要剜她灵根,废她修为,将她逐出师门时,你怎么不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们要处置的是本座的妻子,却连等本座回来都等不及?
如今却想到得饶人处且饶人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