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下面是假大空抱了个吉他回来,他脱了上衣,胸口的肥油就像下垂的老腊肉,肚子鼓起来你都看不见肚脐,就这么一个人,吉他弹的还像模像样,
……
“只怪自己当初没有将爱说出口,失去了你,我才知道你有多重要”
“现在说后悔也没有用,心虽然很痛……”
……
马飞忽然从外边儿冲进来,按住正在发骚的假大空,宣布道:“别谈了!兄弟们,别赖在宿舍了,我们要兴奋起来啊!”
皇甫正坐在桌前填写材料,问道:“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我以温晓光的名义找了几个联谊寝室,你们要不要挑一挑?”
“哎,”马飞仰头喊他,“我这在外面给你打听了,咱第一天见面你不是有个叫白钦钦的学姐吗?”
温晓光说:“我倒是知道她会跳舞,但跳的很好嘛?”
“听谁?”
温晓光问:“那她名气大就名气大呗,你要说什么?”
假大空立马放下吉他,猥琐的笑:“我能去吗?”
温晓光从床上下来,“又不是你的书,你去干吗?”
最后还是让他跟着了,多一个劳动力谁还不乐意啊,反正温晓光是乐意,拿到书的时候还特地给他多放了几本,
假大空问:“这都谁的书?!”
假大空给他戴高帽,“你和她们不都同学吗?作为同学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的吧?”
……
温晓光和他把书放在六公寓一楼,进去的话,他俩倒是想,也要阿姨批准才行,
温晓光不懂吉他,只听假大空说不行,就问:“这是个什么水平?”
袁柳问道:“什么学姐?哪个学姐?”
温晓光走上前去,“你说了什么?”
“怎么了?”
“他就是中德学院的一个……”
白钦钦眼睛忽然睁大了几分,开心的心情像洪水一样漫涌开来,“你,你的意思是……”
温晓光也没那么会表达,他转而问起一个很久远的问题,“你为什么那时候给我写那样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