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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这样说，杨锐倒是奇怪了，问道：“这是你猜的还是有人这样说的？”
杨锐在屋子里发疯的时候，杜亚泉倒是没有来，不过，这一天的下午他却是来了，看着房门还是关着，杜亚泉道：“竟成还是没好吗？”
“哎！”杜亚泉拍拍大腿，真不知道怎么好，“你回头等竟成不生气的时候，告诉他华封先生回来了，现在就是……”
杜亚泉话还没有说完，屋子里就传来杨锐平均的声音，“是秋帆兄吗？华封先生回来了吗？”
杜亚泉很是错愕，他询问式的看了陈广寿一眼，见他点头，才推门进屋，道：“是啊，华封先生上午就到了，他听说你就在二道江，很是高兴，就要说来见，我怕……”
杨锐一见到徐华封便感觉他老了不少，不由的作了个大揖道：“华封先生辛苦了！”
徐华封只是感慨，杜亚泉不解道：“那现在宪鬯好了么？”
徐华封说的在理，但是杨锐还是摇头，“华封先生，磺胺一旦售出，那洋人会不会仿制？”
徐华封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不过他道：“那即使是以后发卖，洋人也会仿制啊？”
徐华封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胡子都捏断两根，“能有这么多？”
ps：注1：事情真实存在，来自于盛京将军赵尔巽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