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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太炎屋子里转了一会，只待杨锐要看的头晕的时候，才停步道，“此书何人所赠？”
看他兴奋的模样杨锐问道：“删除两句这么重要吗？”
“忘记也不要紧，韩非子里面是否记得有解老、喻老两文？”
章太炎边说又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转身的时候见杨锐打着哈欠，知道他对这没有什么兴趣，笑道，“竟成似乎只是不喜欢酸儒？”
儒家可恨，但是法家杨锐却有点恨不起来，当下道：“可是那秦国……”
“即然如此，那汉人不兴，国兴何益？”章太炎似乎进入了状态，就差把纸扇扇风，“我再问，竟成可知我汉人原先模样？”
“原先摸样？这，这汉人模样还是有原先不成？”
蔡元培等人只觉得杨锐今日行为怪异，从下午进场开始便不正常，现在见他只在话筒边不说话，心中不由的担心起来，虽然主持人介绍的时候没有说他是杨竟成，但日后在场诸人知道现在站在台子边说不出话来的人便是复兴会的会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