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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虞自勋和容闳都是大惊，“怎么可能会没有任届限制？任何国家的……”
克拉克句句话都如重锤一般敲在虞自勋的心里，他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克拉克先生，相的权力一定是会有限制的，对吧？”
虞自勋说的“蔚丹”还有“自由**之国”只让刘鸿生从纪律的牢笼里跳了出来，他看着一脸急切的虞自勋道：“可孙汶是复兴会的敌人！”
整个上午孙汶都是浑浑噩噩的，直等出了天字号总部，回到容闳寓所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容闳道：“纯公，这自勋先生是何意？”
“好！”孙汶从怀里取出那个信封，打开之后眉头却拧了起来，旁边容闳见他如此，忙问：“怎么啦，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