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就说母亲亲眼所见之事：“妈，你教了李家明三年，他有没用为咱家拾过一根柴禾？送过你一粒米？”
苏滢撇嘴恨道：“你难道不上工？你难道不做家务？又哪来的力气拾柴禾？他还是大小伙子呢！钱被他妈全管着，他又是哪来的钱买书？”
“古代还要送老师束脩，你教他三年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吗？只能说他就是个有便宜就占的东西！”
李家明如果真的感激处处为他着想的老师，难道没看到老师家的窘迫？能藏起钱买书，就不能买块肉给老师补补身体，也好更有精力为他讲课？
就算他真身无分文，拾柴禾总可以吧？满山遍野都是，只要肯用点力就行了，可他什么都没做算什么？
这些苏滢知道对母亲说了也没用，她用了一生，血淋淋的事实才让她悔悟，现在的母亲骨子里依然迂腐的清高着，如何肯接受？
那就她就说点母亲能接受的：“妈，你教李家明不是一天两天，是三年！可他在村里遇见你却像陌生人一样走过，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这是不是太不应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