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民抹着眼泪求:“锃哥,钱被你全搜走,时间这么晚,我没地方去啊?床我不敢睡,给我靠墙角猫一晚行不行?”
不急这一时,他不告也会有别人告,他就等着坐山观虎斗吧,就像红糖的事,他可以告,但他何必告,留给他妈那个蠢货去告不是很好吗?
李家明一回头,是强哥身边第一能打的燕七,忙老老实实站住,道:“不是的七哥,我就想来看看,强哥有没有什么事吩咐我做?”
“滚!”
老大有事不会吩咐他们做,会吩咐你个马屁精?
可燕七忒看不上李家明,不像个男人,面上对你笑,其实心里打着鬼算盘,也不知强哥看上他哪点,会收留他?
强哥已无刚才和大家打麻将时的随和,脸色阴沉得骇人,燕七也不觉紧张起来,忙问:“强哥,出什么事了?”
“啪!”强哥一拍桌子,喝道,“燕七你给我说清楚,你想在我后面捣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