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诚又是一愣，气得咬牙，“你怎么不翻开看一看？文章是那个女人写的！”
她怎么没看出来，那怨妇有勇气把自己的事写出来？还这么快就刊登在杂志上了？
不好！
“你？”肖嘉诚牙齿都要咬碎，偏偏又反驳不了，爆发一样叫起来，“退钱，你做不到承诺的事，你得给我退钱！”
想叫她退钱，这是虎口里拔牙，做梦！
“好！好！”肖嘉诚气得走来走去，拿手点着孙念慈，胸口起伏，“你等着瞧，我会告诉我周围所有人，你这律师事务所就是这样欺骗客户的，我看你还怎么在这圈子里混？”
“他玛的！”肖嘉诚都快气疯了，“老子怎么骗你在先了？”
她指着周刊，语气尖锐：“肖先生，你对我说，你妻子当年是借孕上位逼你结婚，怎么这篇文章说，她才上高二，你就去引诱她？”
“你对我说，你对她对孩子对家尽心尽责，怎么她说你对她常年冷暴力，家不回，电话不接，孩子的生日年年缺席？”
“但你看看她写的这篇文章，一没跟你要钱，二没说一句脏话，条理清晰，逻辑严谨，这是你形容的没文化没教养没头脑只会吸你血的女人？”
他要恨的要办理的是纪婉清那个臭女人，那个蠢女人还不是由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