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师父，你……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
“那就是在考验我，如果我回答稍有不慎，你肯定要责怪我了！”
“呵呵，我有那么闲吗？”
王小花笑道：“你面对女人，也有紧张的时候？”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面对北堂燕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们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紧张啊？”
“这……大师父，咱们换个话题吧？”
“难得有个让我感兴趣的话题，你却故意回避，真是无聊！”
“你仔细观察一下，这两条裤子，有什么不同？”
“啊？”
陆山河愣了愣，转而笑道：“大师父，你现在多大了？
有一百岁了吧？
这裤子也得有八十来年了，说不定有收藏价值！”
“别闹了！”
王小花白了他一眼，“我在让你仔细观察，这两条裤子的区别！”
“你只看到了表面，再仔细观察一下！”
“这……还有别的区别吗？”
王小花道：“我是让你辨别一下，这两条裤子的气息！”
“大师父，你这裤子，虽然有八十来年了，但从历史角度观察，算不上年代久远，我哪里能感觉到有什么气息啊？”
“感觉不到，你可以用鼻子闻一下啊！”
只是，让他低头去闻她的裤子，是不是有些变态啊？
他正准备低头，突然问道：“大师父，这两条裤子，都是刚洗过的吗？”
王小花嘴角一抽，呵斥道：“少废话！你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裤子套你的脑袋上！”
过了一会儿，陆山河起身看向王小花，“这两条裤子的气息，差不多！似乎都有你身体的香味！”
“噗嗤！”
王小花被气笑了，“你这混蛋！根本没说到点子上！”
陆山河道：“我感觉到，这两条裤子的气息差不多，这条时尚一些的裤子，竟然……也有一种年代感，难不成，是用几十年前的布料或者线条做出来的？”
王小花摇摇头，然后从柜子上拿起一瓶喷剂，“关键在这里！”
“这是什么？”
陆山河点点头，“给我弄一些吧，我要去锻锋院，想办法拿到湖中剑，到时候或许能用得到这种药液！”
“好，对了，这个药液还没起名字呢，你说叫什么好？”
“嗯……既然是你炼制出来的，又有收集古气的功效，就叫小花聚古露怎么样？”
“好吧，既然是徒弟给起的名字，我就直接笑纳了，这一瓶直接拿去吧！”
“谢谢，对了大师父，你到底多少岁了？”
“我也不记得了，也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不少吧，要不，你帮我确定一下年龄？”
“怎么确定啊？”
“就用辨别刚才两条裤的那种方法，在我身上闻一下呗！”
“哎！”
王小花摇摇头，“这小子面对我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同样是他师父，北堂燕那臭娘们儿，怎么就跟他相处的那么好呢？
回头得去找她请教一下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