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延安脚步一顿,周韫看不清他神色,却能听见他声音一如往日稳重:
她忽然在想,贤王有没有出府迎她?
珠帘被人掀开,周韫什么都看不见,却闻得一阵清淡檀木香,陡然松了口气,她迟疑着,还是说了句:
“是王爷吗?”
刚刚失神,叫她竟不知晓此时到了哪一步骤?
时秋和时春是一起进王府,时秋见她搭在膝上手指动了动,猜到什么,忙低声说:
时秋也怕自家主子饿坏了,但还是有些迟疑阻拦:“可这盖头……”
至今为止,周韫是府上身份最高主子,旁人不知晓,她们这些府上伺候如何不知?
就在婢女要将那碗糯米丸子端下去时,周韫听见动静,忽然说:
先前说话嬷嬷有些迟疑:“可,这放在哪儿?”
若何事都要她给想法子,还要她们做奴才有何用?
往日周韫只知晓贤王模样生得好,却不知晓他竟生得这么好看,耳根渐渐冒起热气,一路直烧上脸颊,意识到两人如今身份后,她似羞涩垂眸,低低唤了句:
“王爷……”
他低下头,问她:“饿了吗?”
那如今,这种情况,她该怎么办?
身后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忽地,有手掌搭上她肩膀,傅昀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背后,扫了眼她面前空了碗,低声问了句:
“可还饿?”
莫名,周韫就想起那日在宫中,他也是这样语气,问她,可还能走了?
周韫愣然:“她们来作甚?”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她才想起来,侧头疑惑问上一句:“王爷呢?”
时秋替她整理着衣襟,分出一丝心神回答她:
此时,外间有些动静传进来,周韫眉眼间浮上烦躁,阖眸吐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