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得了消息张崇推门进去,书房内,傅昀还在伏案处理公务,张崇恭敬垂头:
未尽之言,您瞧着,是不是该过去了?
张崇心里骂了外面兔崽子一句,连忙说:
心中腹诽无数,但张崇倒底还是拧眉说了句:
傅昀阴寒着脸:
周韫沉默了半晌,她伸出去手,时秋拿帕子替她细细擦着,才抬眸看向来报信人:
“怎么回事?”
小德子没想到这位侧妃脾性这么大,脑袋一直朝下低,也不敢有所隐瞒:
等小德子走了,时春才气不过道:“爷都说了要来锦和苑用膳,鸣碎院还去前院请人,这不明摆着没将主子放在眼里吗!”
气吗?
时秋担忧地看向她:“主子?”
傅昀刚踏进来,见到这幕,眸子中冷意淡去,转而拧起眉:
“怎么回事?”
“为何不早点报上来?”
泠玢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徐氏低低一服身,细语说:
但终究是念着她身子不好,沉着声多问了一句:“为何?”
但傅昀没说话,直到张崇领着府医进来,才说了一句:
在他身后,徐氏被泠玢扶起来,泠玢有些担忧:“主子,您这是又是何必?”
“在今日去请王爷,既得罪了侧妃,又惹了王爷不喜……”
徐氏只是站起身,忍住咳嗽,敛眸低低地说:“我只是想看看……”
泠玢没听清:“看什么?”
傅昀见人蹲在他面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低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弯腰扶起她,低低开口:
她特意换了一身粉色衣裳,可不就是在提醒她自己身份?
刚进了内室,傅昀就挥退了众人,
周韫惊讶地望过去,似有些不解地说:“爷作甚叫他们出去?”
他们出去了,谁伺候他沐浴?
周韫不着痕迹地拧眉,莫非要指望她不成?
她都没闹脾气,他还作甚这副模样?
原本还能憋住委屈,顿时有些忍不住了,周韫侧过头,眸子迅速蹿红,她紧攥着傅昀衣袖,说:
“爷是觉得对妾身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