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对王爷没甚了解,可今日听了刘良娣话后,心中有些许猜测,王爷许是对后院女子并不苛刻?
向贵妃求了她时,他应过贵妃,尽量叫她过得舒坦些,如今,他也不拘着她,拦住要撤食下人,在她视线中摇了摇头:
但人都进了院,她自个儿在这儿用膳?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声,斜睨向张崇:
“还愣着作甚?”
周韫猝不及防看见他笑了下,有些愣住,跪坐在榻上,竟直接问他:
“爷在笑什么?”
她那软榻留了些空地,傅昀刚好坐上,顺势搂住了她腰,指尖轻轻捏着,没回答她话,只低低地问:“疼了?”
但这姿势,太过亲近了些,周韫身子绷得紧紧,脸颊羞红一片,那抹烧热直至耳根,才回过神,伏在他怀里,将头靠在他肩上,软软哝了声:
周韫忍得难受,埋在傅昀脖颈处低低呼着气,湿漉漉地喊了声:“爷……”
他那动作,不就是想要做那事?
她给台阶让他下,他怎得还停了下来?
傅昀不知她恼了,他只是顾及她昨夜刚经人|事,毕竟她刚还口口声声说疼,如今见她背过身,也只当她是羞了,待冲动下去后,他才独自起身,平静问她:
“饿了吗?”
傅昀沉默了会儿,才问:
“怎么了?”
周韫偏过头,作势推开他手,实话羞于和人说,只能闷闷道:
这话没叫傅昀相信,若不委屈,怎昨日刚进府,今日就想家了?
她这小性子太过突然,傅昀眸子中原本那点子温情淡了下来:“是今日徐氏等人叫你不高兴了?”
周韫那口气顿时泄了,和榆木脑袋说什么?
出了锦和苑,傅昀想起她刚用膳模样,捏了捏眉心,吩咐了一句:
张崇噤声,其实隐隐有些后悔,什么规不规矩,这王府,主子爷不就是规矩?
但细想了想,他又觉得依着主子爷对侧妃看重,他这句提醒倒也没错,不然日后正妃进了府,侧妃岂不是招了正妃眼?
十数个下人跪了一地,周韫单瞧着,也瞧不出什么来,她只倚在榻上,不紧不慢地说了句:
待人散后,周韫就敛了笑,时秋也在一旁说:
周韫抬眸:“有事就说,作甚这般扭扭捏捏?”
时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了:
“侧妃对王爷是不是有些不够亲近?”
话音甫落,周韫就想起刚刚事,顿时气闷,蹙眉地看向时秋:“本妃还待他不亲近?”
她都那么舍下面子和矜持了,还要她怎样?
“再过半月,洛侧妃就要进府了,侧妃若不趁这段时间好好笼络王爷心,届时……”
但周韫听得出她想说什么,却觉得她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哪那般容易?”
连时秋都能想到,徐氏和刘氏会想不到?
说罢,她忽地想起什么,眉梢微动,掩唇轻笑:
周韫倒想看看,这二人日后会是何情景?,,网址,: